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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9 23:27·环球网
来源:玉渊谭天
8月8日,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发布声明,要求对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掩盖兴奋剂违规案件开展独立调查。
专业人士向谭主透露,巴黎奥运会前,美国故意围绕兴奋剂做文章,把三年前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拿出来翻炒,意图扰乱我们的巴黎奥运会备战工作,甚至企图剥夺中国运动员的参赛资格,来遏制其潜在竞争对手。
针对这件事,谭主也给国际检测机构(ITA)发了邮件。国际检测机构(ITA)独家回应谭主称,媒体对中国游泳队的报道的确导致了中国游泳队奥运会前的额外检测。
美国机关算尽,但结果却是,中国不仅在男子4×100米混合泳接力等游泳项目上夺金,打破了美国的长期垄断,美国自身滥用兴奋剂的行为也暴露了出来。
巴黎奥运会官方祝贺“中国打破美国40年垄断”
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发布的最新声明提到,世界反兴奋剂机构指出,2011年以来,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至少在三起案件中,对使用类固醇和促红素(EPO)的运动员免予指控和处罚,两类药物都属于赛场“黑名单”的一员。
其中,促红素不仅在上个世纪就被国际奥委会列为兴奋剂,2004年开始,在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发布的禁用清单中,促红素也一直位列其中。
促红素作为由肾脏生成的一种造血生长因子,可以使人体携带更多的红细胞,提升携氧量,所以可能会被违规用于自行车、长跑、游泳等对耐力要求较高的项目。
可见,美国要求调查所谓“中国运动员使用兴奋剂”,纯属贼喊捉贼!
但世界反兴奋剂机构披露的,还只是冰山一角。谭主提取了过去二十余年美国滥用兴奋剂事件中的实体,发现兴奋剂在美国存在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从源头上看,不论是美国的大多数职业联盟还是美国大学生体育协会,他们均未签署《世界反兴奋剂条例》。不受其管控,这便有了美国内部包庇兴奋剂的基础。
首先,在美国运动员的青少年时期,从教练、经纪人到体育机构,就开始不断给他们灌输兴奋剂的诱惑。
教练,在这中间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美国的青少年游泳队中,存在美国教练以治疗肩伤等借口为由,私下给运动员服用止痛药和其他处方药的情况。
很多止痛药,都在世界反兴奋剂禁用名单中。除此之外,另外一种主要的兴奋剂是提高运动表现的类固醇。
美联社曾对61000名美国大学球员进行过统计,其中有数千名球员增重远远超出人类正常的生长速度——这正是使用类固醇的痕迹。
之所以能支撑起如此大规模的用药,少不了教练与企业相互勾结,为运动员秘密输送不合规药物。这也构成了兴奋剂产业链的另外一环。
美国合成类固醇企业巴尔科(BALCO)就曾与美国棒球运动员教练格雷格·安德森联手,要求其队员服用巴尔科研发的“无法检测的特殊药物”。
巴尔科的创始人向美国教练和运动员分发 所谓“无法检测的合成类固醇”
即便脱离了教练,有些美国运动员还是无法逃离用药的环境——运动员的经纪人,又在创造鼓励用药的风气。
有美国大学橄榄球队的经纪人就曾表示,只要能赢比赛,球队并不关心运动员是否服用了药物。
小到教练和经纪人的灌输,大到职业联盟的影响,面对兴奋剂,一些美国运动员难以自控。
被兴奋剂“喂大”,这还只是第一步。
很多美国运动员进入国际竞技场后,他们往往已经兴奋剂“成瘾”。
曾获得7次环法自行车赛冠军的美国传奇“车王”——阿姆斯特朗,他对促红素的依赖就是一个例子。
研究表明,当运动员服用促红素后,其在跑步机上跑8公里的时间将比之前平均缩短44秒。
有人将阿姆斯特朗服药称为“体育史上最复杂、最专业、最成功的兴奋剂计划”,但实际上,用阿姆斯特朗自己的话说,服用兴奋剂就像给轮胎打气或者喝水一样。
阿姆斯特朗在10年内向一名叫做米歇尔·法拉利的医生支付了超过100万美元的费用,他负责制定阿姆斯特朗的兴奋剂服用计划。至于其他的,阿姆斯特朗都不需要考虑。
因为他的团队经理和队医,都是这一计划中的一环。队医会为车队的选手编造虚假的疾病,以便他们可以“合法用药”。
美媒要求阿姆斯特朗揭露职业运动员的肮脏行径